此话一出,顿时一片附和之声,六月的刺藤,正是枝叶茂盛的时候,那玩意儿叶子上都是刺,碰都不能碰。而且后面那句话也说得对,六月的阳光猛烈,搬了栽过来可能也会被晒死。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秦肃凛还有抱琴家一样,挑在冬日里种,刺藤没发叶子出来,干枯的那种,刺没那么多不说,还好养活。
众人虽然嘴上没说,但是心里都在猜测,张茵儿定然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的。人齐瀚齐公子风流倜傥,家财也丰,那钱炎只是个外地人,现在欢喜镇上外地人最多,留给众人的印象都是瘦骨嶙峋,面黄肌瘦,浑身破破烂烂。这门亲事,肯定是钱炎吸村长一家的血。
张采萱长长吐出一口气,上下打量了秦肃凛一番,问道,有没有遇上别的人?
虎妞娘恨恨问道, 那到底怎么回事?别说现在,就是以前, 一头猪崽也不是随便可以喂死的, 那都是银子, 粮食、粮食。
屋子里一片沉默,要是稳妥, 自然是把大夫请过来看了才好,孩子就不必要跑一趟受磋磨,万一不幸遇上打劫的, 孩子和抱琴都只能拖后腿。但如果孩子和抱琴不去,那么一会儿大夫来了之后还得送他回去。
秦肃凛摇头,镇上的医馆关门了,根本没有大夫,我们就问了路,去了大夫家中,颇费了一番功夫。好在大夫家中有药,熬了给嫣儿喝了,也退了热,我们才急忙忙赶回来。
秦肃凛笑了笑,伸手接过骄阳, 我带骄阳出去晒太阳了,对我来说, 你们才是最重要的, 如果我出了事他的话没有说完, 但是两人都能想象到那样的后果, 所以, 他也没提出和他一起去。
听他说完这些,已经过去了两刻钟,张采萱突然问道:你们吃饭了吗?
说完,不待张采萱说话,就转身上了马车掉头。
有虎妞娘和抱琴看着, 她倒是不担心李氏事后纠缠。那安胎药放在她家中, 时不时就有人问,不拿出来是不行的,比如今天这样, 如果五嫂当真动了胎气, 那药就是最后一根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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