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走廊寂静无声,空无一人,她一路走回到谢婉筠的病房,轻手轻脚地关上门,躺到了陪护床上。
谢婉筠说:可是容隽不像是这么没交代的样子啊,他就算再怎么忙,肯定还是会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人来说一声的,而且我明天就要动手术了,他之前说过——
因为她父母都已经不在,没有人能牵着她的手进礼堂,容隽便直接站在了礼堂外等她,等待着牵着她的手一起进礼堂。
乔唯一看她一眼,说:这么当红的女演员我还是认识的。
谢婉筠将这样的情形看在眼里,想问却又不好问,只能在心里着急。
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专属电梯,待上了楼出了电梯,面前便是一扇深咖啡色的入户门。
容隽?容隽?许听蓉喊了两声,却哪里还有回应。
而眼见着容隽一副要给她惊喜的模样,她也就不再多问什么。
今天乔唯一同样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再听到他兴奋的语调,就知道他肯定没少喝。
翌日清晨,乔唯一自睡梦之中醒来,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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