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没一会儿乔仲兴就把电话回拨了过来,有些疑惑地笑着开口问她:怎么里面还多了二十几万?你是拿钱去炒股了吗?
眼见着乔唯一的视线从担忧到怔忡再到放松,他猛地伸出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乔唯一抬起手来捏上他的耳朵,那你可以搬回宿舍啊,或者搬回家里,两个地方都有很多人陪你。
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,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,来不及去找他。
他推门走进酒庄,经过一段下沉式楼梯,刚刚转角,却迎面就遇上了熟人。
不是什么为难的事。乔唯一说,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换。
两个人对视许久,乔唯一才终于张口,喝下了他送到唇边的粥。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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