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笑了笑,打开摄像头拍了一张地面上还有一大半没完工的拼图给她发过去。
开始还是走,后来怕来不及,近乎是跑,跑出教学楼,孟行悠听见后面有人叫她,回头一看是季朝泽。
他明明只穿了一件短袖,可手心还是比她热。
迟砚有点头疼,反驳道:这个亲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亲亲。
她没来。迟砚靠墙盯着天花板,声音就跟他现在状态一样,没着没落,她中午跟别人吃饭去了。
虽然孟行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破理由,不过这段时间裴暖往苍穹音跑得勤,他们两个周末也没怎么出来玩,趁着运动会见面沟通沟通快要喂狗的姐妹情也不是不可以。
孟行悠不是一个怯生的性格,季朝泽也善于找话题,挑了件以前学科竞赛的趣事儿跟她说,孟行悠听得直乐,爬上最后一级台阶,笑出声来:你们集训也太好玩了,明明压力那么大。
挂断电话,孟行悠感觉怅然若失,心里感觉空落落的,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。
两年后高考结束还有一次告别,可那个时候坐在身边的人已经不是高一这一批,说不定一些同学以后碰见也不会再打招呼。
迟砚从座位上站起来,打算回宿舍换身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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